起初他以为苏简安一时会消化不了,打算一点一点教她。可是她学东西非常灵活,一点就通,他教一遍,她就能笨拙的配合着他跳了。
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
生理期的前期太忙,休息不好再加上饮食不注意的话,这几天能要了她的命,以前好几次痛得进了医院。
他的眉梢动了动:“所以呢?”
出了包厢苏简安才反应过来今天陆薄言比昨天……更反常啊。
不像那次那么生硬,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。
他的语气里没有感情,明显不想多谈这件事,苏简安识趣的点头,表示了解,然后闭嘴。
这很暧|昧好吗?
这样至少可以安慰一下自己。
然而他只是看了苏简安一眼就说:“明天我让人把请柬给你送过去。”
“你说的啊,我是已婚妇女了。”苏简安边吃水果边认真地说,“所以我觉得我要恪守妇道从一而终,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。”
她溜上楼回了房间。
她把文件给他放到桌上,伪装成另一个人的声音:“总裁,文件给您放这儿了。”
另一边,几个中年男人走向陆薄言,苏简安知道肯定又要客气上小半个小时,低声和陆薄言说: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“少夫人,少爷已经去公司了。”徐伯说。
陆薄言漆黑的目光蓦地沉了下去,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,……